“太子已经去了要有三四年,我裴氏也不是寒门,更不用靠你一个孩子维系天家的这道关系,就算为夫服丧,现在算算时间也早就过去了,何苦这样?”
太子死了好几年,女儿现在还是执意为他穿着丧服,旁人还以为是他裴居道强行逼迫。
如果裴氏女一直这样服丧,为故太子守寡到老,这在当下也算是一种美谈。
但唐人民风奔放,本就不羁小节,裴氏又是高门大户,本就不屑于借助这种方式邀取天家欢心,要是裴氏女日后又被嫁给了谁,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裴居道当然不乐意女儿一辈子守寡。
年轻妇人痴痴的看着那丛迎风傲立的红梅,听着父亲的话,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候,一名婢女从外面走进来,在裴居道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姓武......皇后家里的人?”
裴居道皱起眉头,从婢女手里接过名帖,看见上面貌似娟秀实则遒劲的墨迹,顿时眼前一亮。
“这武安,写的字倒是不错,见见也罢。”
他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女儿,吩咐旁边的婢女:“看好大娘子,再看一会儿便带她回房去,不要让她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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