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地说完遗言,义某人便在两人冷漠的注视下倒地归西了。
就算意识沉在黑暗中,他还是想知道为什么,直到再次对外界恢复感知。
缓缓睁眼,这回终于不再是阳光暖暖的草地,头顶是床帐,身上还有绷带。
“逍云哥哥!你终于醒了!”
坐趴在床边的流欣感觉到细微的动静,当即惊醒,随后满怀喜悦,神情发自内心。
却忽然有泪水溢出她的眼眶,微笑着落下了眼泪。
“逍云哥哥终于醒了……”
“别哭嘶……!”最看不得她掉眼泪,却一动牵动伤口,疼得他倒吸凉气。
“逍云哥哥!”
她也当即止住落泪,抬手运出元气,治疗术便作用在他身上,缓解疼痛。
轻轻将他按躺回床上,动作轻柔,“逍云哥哥,你现在伤还没好,不能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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