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着的杜鸢拿起了那枚小印,围绕在小印周围的水圈亦在此刻溃散不在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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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正在狂奔而去的华服公子,哪怕已经跑的气喘吁吁,面色发白了。也还是丝毫不敢停下。
一直到快把自己跑死了的,从东门跑出了青州后。
他才扶着路旁杨柳瘫坐在地。
举头望天的他还苦笑着说出了和杜鸢一样的话:
“啥啊,这是!”
只不过一个是疑惑不解,一个是讥讽自嘲。
大佛在前视而不见也就罢了,毕竟境界差了太多。
可问题是,对方明明处处提醒。他依旧浑然不知的沉浸在自诩高人,俯瞰人间的蠢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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