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弟子服其劳,韩师不必客气!”
“好,等此间事了,我在府里设宴,犒劳诸位。”
......
“韩度这个狗东西,他的运气怎么如此之好?”严震得到消息,恨不得将茶杯砸了。
陈迪低头沉吟,使劲的摇头:“不,这根本就不是运气。而是韩度他根基已成,咱们根本撼动不了了......”
韩度现在上有皇上的庇护,下有书院为支撑。他们这些已经辞官了的老朽,拿什么和韩度斗?
“那咱们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就此辞官回乡养老?”暴昭十分不甘心的道。
不管别人如何,反正他是不想回乡养老的。他辛苦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考中进士。之后又在先皇面前委曲求全夹着尾巴做人,好不容易熬到了刑部尚书的位子上,现在要他回乡养老?
那他之前几十年的付出,几十年的委曲求全都是为了什么?就为了此刻灰溜溜的回老家吗?
陈迪淡淡的瞥了暴昭一眼:“不甘心又能如何呢?咱们已经在奉天殿当众辞官了,而且皇上也同意了,难道还能够反悔不成?”
“可是......”暴昭想说,自己辞官还不是受了陈迪的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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