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从厕所里走出来,听到珠珠的话,咧着一口大白牙说:不用,种地挺好的,大哥也喜欢种地,还自在。小郡主刷完牙走到一旁洗脸,说:也行,只要大哥开心就行,不过我还是觉得有门手艺不错,木匠怎么样?珠珠娘说:你以为木匠是好学的,人家木匠跟着师傅学好几年,还要交学费呢?小郡主边擦脸边说:交学费就交学费,等大哥学会,用不了多久就能赚回来。珠珠娘说:你哪来那么大的信心,你大哥估计都没这么认为。小郡主说:大哥不是笨,只是不喜欢哪一行,伟人说过,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大哥说不定就能成为很厉害的木匠,到时候说不定给伟人打床打柜子呢?宋武说:你就吹吧!还给伟人,人家伟人没床睡,要你打的床,说完走到一旁刷牙。小郡主说:你这是羡慕嫉妒恨,我就看你能成啥样,哼!三哥,我们走,说完走到自行车前。珠珠娘走回房间拿了一块手帕递给小郡主说:拿着,想吃啥买啥。小郡主说:不用,我有钱。珠珠娘直接塞进她口袋里,说:拿着。小郡主说:哥,娘,走了,说完推着自行车向外走。珠珠娘看着小郡主说:骑慢点。小郡主说:知道了。宋全拍了一下宋武说:你干嘛非要泼冷水,家里人都有本事不好吗?珠珠娘直接一扫把打过去说:糟心玩意,今天的早饭你别吃了,说完转身走进厨房。宋武说:娘,为啥啊!俺还要上工呢?不吃饭哪有力气干活,说完跟着走进去。珠珠娘说:干啥?还没做,出去。宋武说:嗯,说完走了出去。
宋明月醒过来看着睡在一旁的女同志,轻轻地坐起来,还是惊醒了旁边的女同志,齐同志说:你醒了?宋明月看着她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齐同志说:不知道,这个要查清真相吧!毕竟你是凶手,当然,你也是受害人,我们需要核实一下。宋明月说:我们这里现在应该不可以指纹识别吧!齐同志笑着说:我们的技术还不行,不过血型还是可以鉴定的。宋明月听到她的话,有点害怕,但想到自己说了自己是受害人,又松了一口气。女同志说:你吃什么?宋明月说:都可以。女同志说:那走吧!我带你去食堂吃饭,说完走到一旁的行李包,从里面拿出衣服穿上,向外走。
小郡主跟宋全来到县城的国营饭店,宋全:哥走了,不然要迟到了,说完就要走。小郡主拉住他的自行车说:三哥,不能饿着上班,会饿出病的,走了,说完拉着他走。宋全说:哥没钱。小郡主说:我请你吃,走了,说完走到国营饭店门口。两个人停好自行车走进去,小郡主走到柜台,看着黑板上的字,说道:一份红烧肉面,一份素面,加个鸡蛋。店员看着她笑着说:一共两块钱,一张粮票,一张肉票。小郡主说:好,说完掏出钱和粮票放在桌子上。小郡主拉着宋全走到一旁的空座位坐下,不知道是因为太早不原因,还是因为什么,饭店没几个人,空荡荡。这时又走进来一男一女,宋全对门而坐,刚好看到走进来的人,眼睛看了一眼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又看了一眼身旁穿着碎花衬衫的女人。店员把面端上来,小郡主说:谢谢。店员笑着说:不客气,你真有礼貌,说完走了。小郡主说:哥,吃面。小郡主喊了两声,看人没反应,小郡主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看到对面一桌的一对男女,问道:她就是那个女知青?宋全说:嗯!说完拿起筷子低着头吃面。小郡主看了那个女人一眼,说道:哥,你会遇到一个更好的,一个可以为了不下地干活卖身的女人,配不上你,这种人要是哪天遇到好的,会毫不犹豫的离开,选择更好的那个人。
宋全看到碗里的肉,说:珠珠,你咋把这个给我了,我吃素面。小郡主说,我吃素面,不爱吃肉,腻人,再说了,你都吃过了,谁吃,脏死了。宋全说:娘要是知道我吃肉,你吃素面,非扒了我的皮不可。小郡主说: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道。对面的男人看着小郡主说:宋锦玉,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应该被抓了吗?宋全听到他的话,骂道:你个小鳖孙,你说啥?你敢污蔑我妹妹,我弄死你信不信!男人也就是赵云凯看着宋全说:我说错了吗?赵二狗死了,之前公安说了要去抓你妹妹,你狡辩也没用。小郡主看着他冷笑道:这位同志,你是公安吗?还是你亲眼看到我杀人了,怀疑我首先要有证据,不然你这就是污蔑,我听说污蔑也是要抓起来进行劳改的。男人说:公安说的,公安这么说,肯定有证据。小郡主说:可是昨天谭所长已经把人抓走了呀?而且我还是证人,我亲眼看到凶手杀了赵二狗,不然还破不可案。赵云凯说:谁是凶手?宋全抬起头说:宋明月,赵二狗想欺负宋明月,宋明月反抗杀了他,他是活该,死有余辜。赵云凯说:宋明月是你堂姐,我怀疑你跟宋明月合伙害死了赵二狗。小郡主看着男人阴沉的脸,冷笑道:你可以去公安同志那里告我啊!当然腻也可以让你爸找关系,毕竟赵二狗是你堂弟,啧啧!一个天天偷鸡摸狗调戏妇女的二流子,不知道多少人巴不得他死,因为你爹是大队长,所有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都是怕你爹给别人穿小鞋,不然他赵二狗也不会这么嚣张跋扈。他一死,估计别人都要放鞭炮庆祝一下,哎呀,可惜没钱买鞭炮。男人说:你…………你………………小郡主理都不理他,低下头吃面。
店员走到他们面前说:吃什么?女人看着宋全碗里的红烧肉,咽了咽口水,说:云凯,我想吃红烧肉。赵云凯看着她馋的流口水的样子,嫌弃的说:吃,就知道吃,你出钱啊!女人听了他的话,不敢说话了,心想: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等我回了城,谁还受这气。男人说:两碗素面。店员说:一块二,一张粮票。赵云凯掏出钱和票递给店员,店员拿过钱点了一下,走了。小郡主吃了一半就吃不下去了,说道:哥,我吃不完了咋办?宋全说:我吃,我不嫌你脏,说着把小郡主面前碗里的面倒进自己碗里,三两下就吃完了。小郡主说:哥,吃饱了吗?宋全说:饱了。小郡主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大白兔奶糖递给他,又拿了十块钱和两张票说:买点好吃的,糖可以分给你关系好的同志。宋全说:不行,我不能要,说着推给她。小郡主说:我还有很多,你妹夫给我买了很多,还有巧克力呢?进口的东西,就是现在天热,不能带,不然都化了,拿着,说完塞进他怀里,说,我走了,晚上我在这里等你。宋全说,哎,说完两个人向外走去。女人看着两个人一人骑了一辆自行车,羡慕的不得了,想到自己坐牛车来的,又要坐牛车回去,臭不说,坐着还特别不舒服,心里更是看不上赵云凯,想到自己当初太冲动了,嫁给宋全挺不错的,身材壮实,力气大,长的也比赵云凯强,不像他软弱无能无力。店员把面放在他们面前,走了,男人说:吃吧!说完拿起筷子吃起来。女人看着碗里只有几个葱花,啥都没有,心里更是后悔不已。
大家站在田里掰苞米,一个女人说:哎呀,你们昨天有没有去宋家看热闹?隔壁的一个穿着补丁衣服的瘦女人说:张嫂子,宋家又咋了?难道宋家丫头又被人给害了?张嫂子说:别胡说,宋家又不是只有国福家,国庆家不是也姓宋,俺说的是国庆家的明月。另外一个女人说:明月咋了?难道那知青不要她了?俺就说城里人没一个好人,没人听,老觉得城里人厉害,厉害有啥用,人家又看不上咱。张嫂子说:还想不想听俺说了。女人说:说,说,俺们听着呢?张嫂子说:昨天下工之后,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来了,说赵二狗死了。女人问道:咋死的?张嫂子说:用石头被人砸死的,我说李招娣,你能不能别打岔。李招娣说:接着说。张嫂子说:本来公安怀疑珠珠,你们猜最后咋了?李招娣边掰苞米边说:肯定被抓走了。张嫂子笑着说:错,珠珠那丫头说她看到凶手了。另外一个女人,说:是谁?张嫂子说:小军她娘,你别打岔,听俺说。女人说:哎。张嫂子接着说:凶手是宋明月。几人都看着张嫂子说,天呐?咋下这么重的手,为了啥啊!幸好当初俺没上她家去提亲,娶这么个东西,脑袋别裤腰带上过日子吗?太吓人了。张嫂子说:宋明月刚开始不承认,最后承认了,她说是赵二狗想欺负她,她为了自保。李招娣说:那公安同志咋说?张嫂子说:昨天就带走了。李招娣说:她就算没被欺负成功,估计人家那城里人也不要她了,脏。张嫂子说:估计那知青还不知道。
小郡主骑着自行车来到之前的废旧牛棚前,看了看周围,一挥手,自行车消失不见,自己也瞬间消失。再次出现在京都的一个角落,小郡主看了看周围,地上凭空出现一辆自行车,还有一个背篓,小郡主背着背篓骑着自行车到处走。来到一处废弃的工厂旁,墙上写着收废品,小郡主走过去,把自行车放在一旁,看着坐在一旁的老爷子说:爷爷,我想进去看看可以吗?老爷子戴着眼镜看着她说:这里脏的很,有啥好看的。小郡主说:我想看看有没有书,学习的书。老爷子听到她的话,放下手里的报纸,说:喜欢看书?小郡主笑着说:喜欢。老爷子说:喜欢就进去吧!不要拿东西。小郡主说:哎,爷爷,你给看一下车子,说完拿出一把大白兔奶糖放在桌子上,说:甜甜嘴,嘿嘿!说完跑进去了。
小郡主看着堆放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柜子、箱子、桌子、凳子…………小郡主说:发财了…………用精神力看了一眼,说道:桌子竟然是沉香木,哎呀,太值钱了,收起来,说着手一挥,收了起来,看到一个柜子,柜子的底层竟然铺了一层的小黄鱼,上前打开柜子,手一挥,收了起来,罐子里还藏着珠宝首饰,有的衣服里还藏着首饰,小郡主收收收,太有感觉了!时间不知不觉过去,等小郡主出来的时候,都中午了,老爷子看着走出来的人说:挑到了吗?小郡主说:就找到了两本,说着放在桌子上。老爷子说:给五毛吧!小郡主说:我还想再找找,里面太大了,不好找,爷爷,你这有热水吗?老爷子说:有,说完指了指一旁的铁皮热水瓶。小郡主放下背篓,从里面拿出两袋泡面,放在桌子上,又拿了一瓶肉酱放在桌子上,拿出一个饭盒打开,看向老爷子说:爷爷,你饭盒呢?老爷子从椅子的布袋里拿出一个饭盒。小郡主打开饭盒,看到里面的两个黑面馒头,说,爷爷,你就吃这个?这您咬的动吗?说完拿出来放在饭盒的盖子上,把泡面撕开放在饭盒里,又撕了一包放在自己饭盒里,拿起热水瓶泡上。老爷子说:真香,这是啥?
小郡主走到一旁搬了一个圆凳放在一旁,说:爷爷,你一个人在这里吗?老爷子说:嗯!我退伍老兵,没儿没女,政府就给我分了这个工作,除了脏点,一点都不累,一个月还二十块钱。小郡主说:那你要是生个病啥的咋办?而且你吃这太硬了。老头子说:我觉得还行,我觉得我们能活着都是幸运的,我的战友好多都牺牲了,他们看不到今天的日子了。小郡主说:那倒是,我挺佩服你的,要不你认我当孙女,我给你养老,咋样?老头子看着她哈哈大笑起来说:你是个好的,我还可以动,不能给你增添负担。小郡主说,咋是负担呢?我爷爷也是老兵,他一个人也挺孤单的,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去找我爷爷下棋,打发一下时间,多好,就这么说定了,放心,我有钱,养的起你。老头子笑着说:好,好,以后你就是我孙女了,我叫周树人,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裹着一个东西,递给她说:这是我周家祖传的东西,好好收着,不要丢了。小郡主说:好,我会好好保管,说完接过布包,放在背篓里,小郡主打开盖子,说:爷爷,吃吧!说着挖了一大勺肉酱放在饭盒里?老爷子吃了一口,说,这是肉。小郡主说:嗯!猪肉,我妈做的,是不是很好吃。老爷子说:你不是说你爷爷只有一个人吗?小郡主说:我说的爷爷是我对象的爷爷,嘿嘿!我对象他弟他爸都在部队,家里只有爷一个人,我也不在家。老爷子说,所以,你为了给你爷爷找个伴,害我白高兴一场。小郡主笑着说:爷爷,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你放心,我会给你养老的。
老爷子说:不好奇我给你的啥?小郡主说:有点好奇,不过别人不是说,只要长辈给的都是心意。老爷子说:打开看看,喜不喜欢。小郡主说:好,说完从背篓里拿出来,打开包裹着布,看到里面的一对金手镯,中间镶嵌的都是宝石,小郡主戴在手上说:好看。老爷子说:现在不能戴,以后可以戴。小郡主说:知道,说完摘下来又包裹起来放在背篓里,继续吃面。两个人吃完,小郡主洗干净饭盒,又拿出几包饼干、红糖,还有十包泡面,还有两盒子饺子,一袋子鸡蛋。老爷子看着她说:你这是干啥?小郡主说:我还要回去,明天再来看你,晚上你把饺子煮了,不能隔夜,不然坏了,还有鸡蛋,这泡面也可以煮,像煮面条一样,你再握两个蛋吃,有我在,放心吃,不要放坏了,知不知道。老爷子说:年纪不大,怎么这么啰嗦。小郡主说:走了,明天我再来,说完背着背篓骑着自行车走了。老爷子看着桌子上的东西,看着走远的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老石,我碰到了一个好孩子,你说对,我们为了我们的后代,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小郡主走出来以后,回头看了一眼,走到一个没人的巷子,手一挥,自行车消失不见,人也瞬间消失在。再次出现在废旧厂里,又继续寻找…………看着有很多字画都损坏了,可惜的说道:要是能保存下来该多好,说着又继续寻找,又看到一尊,全身都是黄金打造,还有佛珠,又发现了很多小黄鱼,还有金银珠宝首饰,还在一个木箱子里瞎找到了一套凤冠还有婚服…………小郡主看了看手表,已经五点了,该走了,说完一个闪身消失,再次出现在原来的牛棚,背着背篓向外走去,刚走了几步,一个二十左右的男人走过来看着她小声说:你有粮食吗?小郡主看着穿着工作服的男人,说道:你要多少?男人说:你有多少我都要。小郡主说:我有一袋子大米,一袋子白面,还有一些鸡蛋,但我不要钱,我要老物件换。男人说:可以,你的东西在哪?小郡主说:在牛棚那边。男人说:你把背篓借给我,我扛得动。小郡主说:也行,那你先把鸡蛋和面粉拿过去,回来再搬大米,说着手伸进背篓里,从空间里把鸡蛋、白面、猪肉,拿出来,把背篓拿给男人?男人接过背篓,打开上面的布,看到里面的鸡蛋和报纸包裹的猪肉,还有一袋白面,男人激动的说:你不跟我去,不怕我跑了?小郡主笑着说: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不过你如果真的那么做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合作的机会了,毕竟现在粮食短缺。男人说:好,你等着,我去去就来,说完背着背篓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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