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兆熊听了这话,整个人都吓傻了,他一直以为自己这些年足够聪明。
可以利用职务之便和公司的漏洞,从里面捞取油水。
没想到今天让人抓到了小辫子。
“兆康,兆康,你饶了我,我不想坐牢,我孩子还小,他不能没有父亲啊。”
赵怀安见状,给岑兆康递了个眼色。
先前两人在车上的时候,就商量好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把股东踢出去,对方心里肯定有怨言,说不准会背地里搞点小动作,但要是恩威并施,就可以让他心里稍稍平衡点。
“大哥,这些年你在公司那些勾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只是没说,也不好说。”
岑兆康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念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你安心走吧。”
“好!好!好!”岑兆熊一听,对方不追究自己的刑事责任,连忙从会议室退出去,回工位收拾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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