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芸芸有些不好意思,她自然不会承认“很想”去,下意识嘴硬。
“一般般吧。”
“哦,这样啊。”江年习惯性甩钩,转身往走廊尽头走,喃喃自语道,“本来还想问你去不去”
站在走廊那的陈芸芸愣住了,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心道这人怎么时不时当狗。
不过少女自有矜持,不至于追上去反悔。只是幽幽注视着某人往厕所方向去,咬了咬下唇。
胸前的曲线起伏了一阵,这才将心情平复下去,转身进了教室。
君子报仇都是滞后的。
江年放完水出来,顺带洗了个手。
哗啦,楼上水塔沉淀了一晚上的冷水淋在手上,他瞬间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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