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只要下了马,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
“宗四郎要是不往外跑就好了,他本可以不必死的。”
看着落在不远处的人头,大家都有些沉默。
潘岳没理他们,他跑回到潘钰面前,摸了摸他的身上,问道:“你哪里疼?”
潘钰感觉浑身上下都疼,肚子尤其疼,他忍不住落泪,艰难的道:“大哥,我,我感觉我要死了。”
潘岳一把擦去他脸上的泪和血,却越擦越多,他只当不见,低声斥责他,“别胡说,我看你好得很。”
潘岳从他衣领里拉出一条线来,线上系着一个小小的红色布袋子,正挂在他脖子上。
潘岳将布袋子拆开,从里面拿出一张已成黑炭的纸来。
它已烧化,但依旧可看出它被叠成了一个三角形,他一摸,纸便成灰散开。
潘岳看着,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反正就往潘钰嘴里塞,“吃下去。”
潘钰看了一眼,这是小妹寄给他们的平安符,收到以后,他们爹就自己缝了三个布袋子,一个袋子里装了一个平安符让他们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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