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筠看他仰望四十五度讨好许愿的模样,不由眯了眯眼,“师兄这话是说给天道听呢,还是说给师父听?”
王费隐瞪了她一眼,“小孩子别什么话都说出口。”
潘筠若有所思的点头,“明白了,可以在心里想。”
于是她瞪着大眼睛注视他的眼睛,希望他能从她的眼睛里读懂她心里的话。
王费隐给了她脑袋一下,起身道:“剩下的钱你自己拿着吧,不听老人言,吃过一次亏就明白了,那孩子你今晚就抱过来和你们一块儿住,你多留意,她的劫难就在这两日。”
潘筠应下。
傍晚,孙贤娘和奶嬷嬷一起抱着孩子过来,身上还挎着包袱。
孙贤娘眼眶红红的,她哭了一下午,到底不放心让女儿单独过来,所以她和奶嬷嬷也要过来住。
床就不够住了。
好在此时天也不是特别冷,在地上垫上厚厚的稻草垫子,再往上铺被子,也很暖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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