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太太却一把拉住她道:“前面那么多人在呢,让他们忙去,小仙长今天劳累半日,也与我们在后宅歇一歇。”
孙老太太让下人都退下,甚至让两个女儿把孩子也抱下去,屋里就剩下她和潘筠两个人。
等没人了,她才拽着潘筠的袖子低声道:“小仙长,刚才你说有痒痒符?那还有其他的类似的符箓吗?”
潘筠目光微闪,也压低了声音道:“还有晦气符,这晦气符和痒痒符都极好用,不显山,不露水,发作起来也不要人命,却让人不胜其烦。
您想想,一个人喝水被呛,走路摔跤,吃饭被崩石子,走大街上都能被水泼到,这是不是很倒霉?”
孙老太太连连点头。
潘筠道:“这种事看似很小,不伤人,却极消磨人。但这晦气符也不是谁都能用,用了都会起效的。”
孙老太太超级捧场:“这话怎么说?”
“贫道这晦气符是激发的宿主本身的晦气,而非从外抓取的晦气,”潘筠道:“比如您那大女婿,这张晦气符要是贴在他身上,那就是把他余下这一年的晦气集中在这一个月爆发,个人身上的晦气越重,也就越倒霉。”
孙老太太:“打老婆的东西,身上的晦气必定很重。”
潘筠:“重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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