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掐诀上攻。
“薛韶”还击,脸色越来越沉,他躲过张惟良的剑,但地上接二连三冒出来的木刺让他很难受,其中有几根扎穿脚底。
他讨厌中原的这种乱七八糟的神道攻击。
“我哪里露出破绽了?”
“你话太多了!”张惟良道:“薛韶这人看似温和有礼,平时话也多,却不爱和我说话,我们一碰面你就有说不完的话,很怪!”
张惟良一边刺刺刺,一边道:“他还很爱干净,别人看不出来,我却知道,他比潘筠还龟毛,只要有条件,每日都要沐浴更衣,便是在野外,到河里洗冷水都要洗澡,身上带七八条手帕,动不动就擦手,他能像你一样不躲不避直接拉我的手?”
张惟良大声道:“他会扯我的衣领把我拖起来,也不会握住我的手!”
“薛韶”无言,出手更加凌厉:“你既然知道,那便死吧!”
……
“完蛋,我们要死了!”益田信太一掌拍在树干上,眼睛通红:“我们已经是第三次路过这棵树了。”
竹田久纲也急得团团转:“怎么办,我们军中没有神道,怕是解不了这法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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