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费隐表情有点点不自在,坚持道:“小心为上,从这里开始,给我用手小心扒拉!”
潘筠静静地看着他,直看得他转开视线才幽幽地问道:“大师兄,你不会趁我们不在家偷酒喝了吧?”
王费隐目光飘移,潘筠就明白了。
她哼了一声,丢下锄头,开始用棍子和手刨地。
她和薛韶刨了一刻钟不到就摸到酒坛了。
俩人沿着坛子往下挖,不多会儿抱出一个长肚子的酒坛。
这是去年陶季带回来的酒,据说是给一位善人看诊的诊费,对方埋了有十年。
玄妙好酒,对方没钱付诊金,就用这坛酒抵了医药费。
陶季拿回来后由潘筠亲自埋到地下,当时他们刚从泉州回来,心中还萦绕着悲伤,那么多村民被屠,他们也没心情喝酒,就把酒给埋了。
潘筠把封口拍开,清冽香醇的酒气散出,潘筠深深吸了一口气,陶醉道:“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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