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韶没有犹豫,道:“那就扎醒。”
其他地方已经交战,拖得越久,他们的人危险性就越大。
陶岩柏捏了一根针上前,在他的虎口处上下移针。
吴大海并不觉得疼痛,只是昏迷中感觉到心跳加速,朦朦胧胧间,他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就对上薛韶和善的目光。
吴大海冷漠地与他对视,不为所动。
薛韶拉过一张椅子,端坐在床对面,膝盖抵着床沿,轻声叹道:“我知道,你们是不会说出自己的名字来历的。”
“大明律,凡海匪,其罪当诛,连坐其家人,邻里知情不报者,重罚!”薛韶道:“你们下海为匪,通常是一个村、一个里,甚至是十里八乡都互相勾连,你若是招供出自己的姓名来历,势必会牵连许多人。
即便衙门最后法不责众,那也一定是你们亲朋付出极大的代价,加之衙门不想官逼民反,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薛韶讥笑道:“官府衙门素来如此,既想有钱拿,又不想担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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