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英瞥了他一眼后道:“不是,杨公为王振求情是为了救薛大人和潘大人。”
“啊?”李老爷一脸懵:“可王振和薛大人潘大人不是仇敌吗?”
潘筠终于知道哪儿不对了,一头黑线:“杨稷犯事的证据是不是县令给的?”
李老爷点头:“是啊,当时京城的御史们来吉安,县令可是冒险把搜集到的证据交给御史,杨稷被押送京城时,举城欢庆,城中百姓给县令送了万民伞,他才没有被杨稷案牵连,只是被训诫就继续留下做县令了。”
潘筠:“他是不是还上书弹劾杨公,说杨稷这么嚣张都是杨公纵容的?”
李老爷声音立刻低了八度,小声道:“这个就不知了,我又不是官,只是普通百姓,这些官场上的事如何得知?”
潘筠哼哼两声,扭头和李文英道:“看来这位邬县令才是我的仇敌。”
李文英:“那我们现在走,不帮他了?”
“那不行,”潘筠面无表情道:“一码归一码,我对事不对人。”
想了想,她摇头叹息一声:“算了,我就不找他算账了,政斗嘛,这玩意脏的很,怎么可能干净?好在他在这件事上还算做个人,哦,不,是做个官,所以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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