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筠横了他一眼,问道:“三师兄的伤怎么样了?”
昨天晚上就他伤得最重。
王璁:“我爹去看他了。”
潘筠就也去看他,王费隐正在给他运化药力,一边运化,一边念叨:“虽然我们丹道修的是性命,但你也不能只专注性命之学,法术啊,武功招式啊,还是要多练练。”
陶季精神萎靡,他内伤严重,疼得睡不着,见大师兄还一个劲的训他,就道:“一天就十二个时辰,我既要学医术、炼丹,又要打坐修炼,琢磨新的丹方,哪还有时间练招式?”
他道:“我必是要有侧重的,二师兄不也偏天文命理吗?几乎没怎么学丹道,您怎么不训他?”
王费隐:“他从不会让我担心被人杀死,观里医术最好的是你,丹道最高的是你,结果最后你却最可能早死,传出去像话吗?”
“你知道这对我们三清山丹道的打击多沉重吗?”王费隐指责道:“事情传出去,以后谁还来三清山拜师学艺?我们三清山人本来就少……”
陶季更委屈了,“有人来拜师,也没见你收啊,现在来怪我?”
潘筠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转身离开。
她跑去看玄妙,玄妙面上已经看不出昨晚受了重伤,正在打坐修炼,见她闲不住到处晃荡的样子,干脆指使她道:“去把大殿打扫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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