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黑脸色涨红,一巴掌把他脑袋拍下去,“我不管,把工钱和地都还给我们。”
刘老爷被打得眼冒金星,却咬牙道:“工钱可以给,地不行!”
“凭啥不行?”
刘老爷:“我都租出去了,你让我收回来,你知道这一来一去我损失多少租子吗?不行!”
刘黑身后的青年也道:“刘黑,要不算了吧,地拿回来我们自己种不说,还得交租税呢,我们交的租税比刘泰交的要多。”
刘黑听见他们出尔反尔,气得直接跨步上床,一屁股坐在刘老爷的后背上,冲着他们就骂,“你们是不是傻,怎么就不长记性,我是不是跟你们说了,我们之所以交租税交多了,就是因为这小子他交少了。”
刘黑拎着手中的鞋子狠狠地打在刘老爷的屁股上,和他们道:“道长说了,是他买通了官吏,把本该他纳的那部分税摊到了我们头上,所以我们纳的租税才会一年比一年多。”
“那咱也没办法啊?”
“是啊,咱还能杀了县太爷不成?”
刘黑愤怒的举着手中的鞋子道:“我们要抗税,我们要团结!”
众人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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