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潘筠识破自己的计谋之后,张惟勤就默默退下,不再插入俩人话题。
张惟良抱着水囊默默坐下,过了很久很久,他才道:“他们都说我霸道随性,我看你比我霸道随性多了,任性起来,真是不顾人的死活。”
潘筠又睁开眼睛,“修道修的不就是随性吗?”
张惟良:“但人总免不了人情世故。”
潘筠冷笑,“就是因为人情世故,你才会得罪我,才让自己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你扪心自问,若是随性而为,你会介意我住进凤栖院吗?会为了阻止我住进凤栖院做出这么多蠢事吗?会一步错,步步错,被人引到今日这一步吗?”
潘筠道:“因为你讲人情世故,你权衡利弊,你争权夺利,所以害一人丹田被废,俩人功法被废,还有一个成了傻子,另一个需要受续骨之痛在床上躺三个月。”
“你是道士,又不是官员,你拼什么人情世故?”
张惟良张了张嘴巴,说不出话来。
“修道都修偏了,我看你重修吧。”说罢,潘筠不再管他,闭目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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