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道:“我明年就去考应试单,第三年就去考度牒,等我考中度牒就可以出入宫廷,到时候我去打探皇帝的消息,想办法为小师叔你和皇帝牵线。”
她道:“他既然是昏君,那做谁的昏君不是昏君呢?以小师叔你的伶牙俐齿,我相信不会比王振差的。”
潘筠:“……我谢谢你啊。”
不过说到考度牒,她可以自己去。
潘筠拿定主意,这才去拆她两个哥哥的信。
潘岳和潘钰说的都是他们在军中的事,多是报喜不报忧,最多是抱怨父亲潘洪给他们布置了很多课业,在军中训练之余也要读书,很累。
潘筠看得津津有味,心里倒平复不少,他们在边关过得还行,等从学宫毕业,她就去京城找杨家和张家的后人。
张家的主母贺氏和杨家的主母岳氏已经被处斩,但她们的儿女没有被问罪,只是不知是否还在京城中。
这么一想,潘筠将潘洪信中两家的地址抄下来递给王璁,“你去京城就替我打听一下两家人。”
王璁收起纸条,跃跃欲试,恨不得明天就去京城。
结果他才起了心事,王费隐阴灵一般的在门口闪现,幽幽的道:“你们还在干嘛,今晚还吃不吃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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