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岩柏垂着脑袋应下,悄悄退了出去。
王璁体贴的没窥探,乖巧的躺在自己床上,并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
王费隐第二天遵照生物钟的时间醒来,起床时外面还是黑乎乎的,等他洗脸,束发,天还未见亮。
他到大殿给祖师爷们上香之后看向东方,见晨光乍现,便微微一笑,大步迈出,飞剑飞出铺于脚下,瞬间便消失在天际。
广信府府城里,屈乐还跪在客栈的院子里。
客栈的掌柜怕他出个好歹,昨天劝了半天,拍着胸脯表示,“他们已经结账离开,不会再回来了。”
屈乐不吭声,坚持跪着。
他从上午跪到下午,又从下午跪到晚上,直到深夜,潘筠他们也没再出现。
屈乐的心越来越凉,最后已经死心,但他依旧没起身,只是耷拉着脑袋跪着。
他都跪了一天加半个晚上,成本太高了,现在起也就那样,还不如继续跪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