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进法,不同的资质,也有不同的教法和课程。
屈乐既然不差钱,王费隐有这个人脉,自有办法能让他进龙虎山,进去后能学到多少就看他的本事了。
一路上,王费隐问了不少屈乐的事。
潘筠知道的也不多,只能从泉州大战倭寇说起。
虽然了解的不多,但从几件事和他的言行上便可看出他的为人,“论迹,他敢冲到第一线杀倭寇,就不是好逸恶劳,空手抢人功劳的人,是一个有理想,有底线的武二代;”
潘筠继续道:“论心,他敢直接说出是为扬名立万去参战,可见其坦诚,算是个耿直的人。”
王费隐瞥了她一眼,“你三师兄却由此觉得他只顾名利,心胸不广,又由此及彼,认为他蠢而不自知,你倒是能从中找出他的优点来。”
潘筠道:“人嘛,都是双面的,缺点的背面就是优点,师兄,我怕死,你也可以说我是惜命。我做事果断,但果断稍稍过线就是武断,而谁又能判定,我是否过线了呢?”
“就是我也不可以,站在未来回头看,一切明了,但我们站在时光之中,谁也不知道我们当下的坚持在历史上会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他要拜师,我心动,是因为他给出的利益太过动人;我拒绝,是因为我不愿害他和他的家人,又误人子弟;我此时心软,是因为今天的夕阳太美,师兄点拨了我,我也不愿就此掐灭他修道的念想。”
“子非鱼,我们也不是他,不能代替他做主,被拒在道途之外就是对他最好的选择。”潘筠轻声道:“修道是修心,即便前程艰难,若心安定,我也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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