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销案的通缉犯全是人头,那政绩上就太难看了。
周捕头虚虚点了点潘筠的额头,转身离开。
他去找推官,将潘筠的话转述给他,“初生牛犊不怕虎,推官,这孩子年少,正是不服管教的时候,偏武功又高强,她能抓住花不柳,就一定能抓住其他凶犯,她也是真敢全给我们交人头的主,您看……”
王推官眉头微皱,脸色不好看,“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从前江湖上并没有听过她的名号。”
周捕头低声道:“推官可记得前不久福建泉州的灭寇案?”
王推官惊讶,“潘?潘三竹?她们是同一个人?”
周捕头颔首道:“推官,这有才之人都傲气,何况她还小小年纪有此武功和功劳,若我是她,怕是会更傲气……”
对这样的人,硬碰硬对他们没好处。
潘筠可以闹得天翻地覆,她是个道士,江湖中人,来去随风,可以自由自在,但他们这些人不行。
官场,是权势,也是束缚。
王推官沉默片刻后轻笑道:“给她按活口结算吧,以后她来,都给她按规定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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