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也正是此事,你回来才一个晚上,光去催促他回来的信就去了三封,我看奉砚的腿都要跑细了,从昨晚到现在,为了他考度牒的事,你都出了几个馊主意了?”
王费隐道:“我看你啊,是在京城待久了,心都给熏黑了,长此以往怎么得了?你还要不要道心了?”
他道:“要不你还是回来吧,这三清山上山水俱佳,光是采药炼药便足够我们受用一辈子的了,这破官不当也罢。”
尹松:“璁儿要是考不上度牒,三清观以后传给谁?”
王费隐:“听上去我好像没两年活头了,你怎么知道我活不过璁儿?”
尹松:“……大师兄,我不是那意思。”
“虽说我们修道之人目光要放长远,但在有些事上,实际不必放得太长远。”
尹松一脸无奈,只能道:“我是璁儿的师父,自然要操心他的学业。”
王费隐挥挥手道:“他都一把年纪了,有自己的主意,实在没必要为他操心这些。”
尹松:“……我比他还大呢,您不也隔三差五的敦促我修炼。”
“你还真别说,在心性上,璁儿可比你强多了,所以我不操心他,我就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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