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嘀嘀咕咕道:“天予不取,必受其咎,所以我就取了。”
王费隐没好气的道:“那你回来过年的时候怎么不与我说?”
潘筠:“我以为三师兄和四师姐说了,所以我就没再主动提。”
王费隐哼了一声,冷笑道:“你们找的借口倒是一致,老三和老四也说,以为你和我说了,所以没提。”
潘筠笑嘻嘻的讨好道:“大师兄,这不是信息不对等造成的误会吗?哎,要怪就怪我们汉人太过内敛,所以交流不够,我吸取了教训,下次再也不敢了。”
“是吗?”王费隐问:“除了这件事外,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潘筠就捂着脑袋认真思索:“您等我想想。”
潘筠认真的想了一圈,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看他:“呃,那个,胡景跟大侄子在一起算不算要紧事?”
王费隐哼了一声:“还有呢?”
潘筠就咽了咽口水,开始掰着手指头数:“我杀了两个倭贼,埋在一座废弃的庙里;我见过杨士奇和杨溥,威胁过他们,我……”
她悄咪咪的抬头看王费隐,声音低了八度:“我传了云南沐家一套炼神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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