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筠:“也不尽然吧,比如我们,住进来靠的是天赋吗?再比如……”
她看向旁边空了的房间,抬了抬下巴道:“张惟良那三个住进来是靠天赋吗?”
张惟逸无言以对。
“可见呐,这其中的操作性大着呢。”
张惟逸头疼不已,道:“潘师妹就是受害者,到你时不能公平公正些吗?”
潘筠歪着脑袋想了想后点头:“你说的对,他们不好,我不能跟他们学坏的。”
“论才识,我这师侄可不比今年入学的谁差,我觉得他有资格住进来,”潘筠改了一个说法:“而且,这院子里住的人,除了我和我两个师侄友善亲和,其他的谁是好相与的?
为了不让他们受我们曾经受过的苦,我觉得这个苦难还是让陶岩柏来吃比较好,来来来,张师兄说说,这件事我该找谁来办妥?”
张惟逸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沉默片刻,张惟逸忽而一笑,垂眸低声:“这种事找我二伯最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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