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溥都忍不住惊叹:“好聪明的娃儿。”
杨士奇:“薛韶是一个,她是一个,聪慧灵透,智多近妖,天下要不安了。”
杨溥:“士奇多虑了吧,虽说麓川之战牵扯兵力、国力,但大明依旧是四方霸主,国内是有许多问题,但都是小症,出不了大事。”
杨士奇一脸忧虑:“我本与你一样的想法,陛下虽冲动,又重情义,却也有做明君的志向,即便不能做开拓之君,守成应该不难。”
“但……出现了薛韶和潘筠这样的人,”他忧虑道:“这俩人年纪都比皇帝小,长于民间,一个比一个看得通透。”
“他们会痛苦发问,会思考,这说明民间有此问者不少,”杨士奇沉重道:“这是将乱之象啊。”
杨溥:“你想多了,朝中是有尸位素餐之人,但历朝历代这样的人都不少,自我们监国以来,政治清明,江南问题日益严重,还是陛下重用王振之后。”
他道:“我和薛韶、潘筠一样的想法,陛下应该改掉一些为政的习惯,不能事事倚仗王振,借用王振的名义行事。
他是皇帝,有想法,大可以提出来,对事不对人的解决掉。”
杨士奇:“弘济啊,我若是年轻二十岁,不,十岁便可,我也会与你一样的想法。”
他慢悠悠的坐到凳子上,道:“面对不公时,我会与你一样愤怒,一样去冲,可我不是,我今年七十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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