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皇后帮他更衣,皇帝就不用曹吉祥伺候了,冲他挥了挥手,让宫殿里的所有宫女内侍都退下。
曹吉祥领着众人躬身退下,却也没敢走远,就在殿外听候吩咐。
皇帝将三张符并排放在一起,又将主符单独放在下一排,就坐在椅子上盯着它们看。
钱皇后将外衣挂起来,拿了一个空茶碗给他倒了温水上来,见他又盯着黄符看,不由劝道:“陛下,这些东西都是旁门左道,您玩玩可以,万不能沉迷。”
皇帝回神,“你知道这是什么符?”
“我不知道,但听您念的那咒语,就跟小孩儿玩过家家一样,可以当游戏玩乐,却不能真信。”
皇帝:“你不也说了,拿着黄符的时候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好似心被人剖干净透视了一般吗?”
“谁知道这黄符上头是不是沾染了什么迷幻之药?”钱皇后道:“便是真玄术,此法也定然不能多用,更不能尽信。”
皇帝:“为何?”
钱皇后:“妾身不懂什么大道理,却知道先祖长辈们雄韬伟略,见识丰广,如果能靠玄术治国,太祖高皇帝和太宗、仁宗又怎么会殆精竭力?”
“而且,人是会变的,”钱皇后道:“就拿妾身来说,今日的妾身和未进宫前完全不一样,妾身相信,今日的我和十年后的我也会不一样,您怎么能用今日的我来认定十年后的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