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王振正在听下属们的汇报,越听脸色就越难看。
“掌印,卑下看他们都不像是说谎的,他们甚至招了私扣礼钱,贪墨宝物的罪名,也不承认他们有和外人勾结偷盗。”
王振查看他们交上来的口供,怒极而笑,“我知道水至清则无鱼,平日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你们也算宽厚,结果你们受着我的宽厚却当我好欺负,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竟贪墨下这么多银钱!”
几人低头。
王振冷着脸道:“即便这事不是他们勾结人做的,贪墨之罪也当重罚,你带人去把他们家都抄一遍,泼上冷水在院里跪一夜,他们要是能熬过去,我既往不咎。”
几人心中一寒,死死地低着头,颤声应下。
只是这几日正是倒春寒的时候,夜里比冬天还要冷,浇上冷水过一夜,只怕当时活下来了,过后也要死的。
还不如死个痛快呢。
几人遍体生寒,直到走出书房才脚下一软,犹如踩在棉花上一样不着力。
潘小黑一只眼珠子抵在口子里往下看,就见王振自己站了一会儿,然后就开始原地转圈圈,也不知在想什么,只是会时不时的抬头看向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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