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捕头取下一卷卷宗,啪的一声拍在她们面前道:“喏,这就是他的卷宗。”
潘筠翻开,薄薄的五张纸,上面的字就没多少,每一张连字都没写满,每一张纸的最下方还有一个小像,都长得不太一样。
周捕头道:“目前报案的是五个女子,但我们猜测,受害者远不止五个,这是根据她们的描述画出来的小像,都很模糊,但又都不一样。”
潘筠仔细看上面的被害者描述,问道:“怎么确定他们是同一个人?”
周捕头就点着左下角画的柳枝道:“这个,每一个受害者床头都留下了这个,而且江湖上有传言,有一个人名叫花不柳,以柳下惠为耻,认为他虚伪无情,枉费了美人心意,所以要做与柳下惠相反的事。”
潘筠:“……所以他就去奸淫妇女?这是什么奇葩逻辑?”
周捕头面无表情道:“我要是能理解,潘小道长,我现在不是在去抓他的路上,就是在牢里了。”
潘筠将五张纸上的内容都记在脑子里,随手递给妙真,问道:“除了画在床头的画以外,他还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周捕头面无表情道:“受害者都说没有。”
潘筠道:“若他有留下东西,我们说不定能根据留下的东西算出他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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