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钰小小声的问,“什么是世界规则啊?”
潘岳:“就是天和地,老天爷,天道。”
潘钰双眼迷茫,“世上有这东西吗?”
潘岳只犹豫了一下便道:“当是有的吧,若没有,最初的物质从何而来?物质一定是遵循了一定的规律才形成了世界,才有了天地,渐而有人有物,我们都遵循了一定的世界规则,比如生老病死。”
潘钰沉默了,他有听没有懂。
他放空自己的脑袋,木木的坐着听父兄讨论。
他听不懂他们讨论的东西,但听出了结果,他们也没办法,只能被动接受。
广信府离大同那么远,他们又是这样的身份,有什么办法呢?
等两个儿子离开,潘洪看着桌子上摆着的钱,咬咬牙,还是翻出笔墨,忍着羞耻,笔尖微颤的给昔日同僚,以及已经被罢官的薛瑄写信。
被冤流放之后,潘洪从未与他们联络过,他自认问心无愧,无愧于民,无愧于君,也无愧于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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