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菽乳和菽浆卖吗?”
菽乳和菽浆大受欢迎,二堂爷刚拎进铺子就被人买完了,赵广安温声道,“估计要等下次了。”
“你们铺子能卖菽乳,为何不卖菽啊?”
“菽不多了。”
“那也得拿出来卖啊...”客人难缠,嚷嚷道,“不会想等日后涨价吧?”
“当然不是。”赵广安义正言辞,“城里的糠已卖到十钱,真想涨价,我家的粮卖到二十钱都不是问题。”
他虽然不学无术,但粮食的好坏还是能分得出来的,这批粮食发霉不算严重,讲究点的人家洗洗也能吃。
望着越来越长的队伍,他声若洪钟,“还请大家守规矩,买了我家粮的莫再排队,给其他人一点机会。”
这话赵铁牛也喊过好几遍了,实在怕变成老村长那般,他索性装哑巴,惊觉后背有人,他斜眼瞟了瞟,笑得露出两排牙来,“三娘,你怎么出来了?”
“我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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