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凉水过嗓,老村长的声音稍稍清楚了点,“都收拾好了?”
“就差后院的十几只鸡了。”赵广安朝他身后望了望,“堂兄怎么没陪着你?”
老村长声音嘶哑,“我让他收拾包袱,带着你四婶她们和你一起走。”
“还有哪些人?”
老村长摇头,一脸落寞,“其他人不肯走。”
对于逃荒,族里人异口同声的拒绝,且个个神色淡然,不以为然。
老村长握紧赵广安的手,无力道,“怎么办呀?”
赵广安哪儿有法子?问道:“他们为何不走?”
“找到了水,又有你们放粮...”回想族里人说这话时的神情,老村长不禁落泪,“六月就旱成这样,七八月只会更严重,都说酷暑必有寒冬,现在不走,冬天也熬不过啊...”
赵家祖辈就是逃荒来的,当时老村长已经有记忆了,因此特别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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