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涩笑了笑：“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12年除夕。”
“13年呢？”顾慕雪脱口而出。
她突然想到，13年的除夕夜，薛睿和她在一起放烟花，那天的烟花真的很美……
她事后才了解到，那天的烟花是薛睿安排薛瑶放的，特意放给她一个人看的……
可惜，烟花易逝……
“你…你怎么哭了？”林若曦想替顾慕雪拭去眼泪，可是被顾慕雪拒绝了。
“我们拍个照吧？”顾慕雪笑道，眼中含着泪花。
她举起手机，和林若曦拍了一张自拍照，用林若曦的手机发给了薛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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