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
一声飘起,听起来有种凄美的忧伤,蕴含着某种不确定感。
奥拓笑了,这就是他期望李安做到的。
台下的每一个人都听得出来。
这个贯穿整部作品的‘三音动机’,出现了情绪。
李安沉思片刻,忽然抬头看向乐谱的下两小节。
奥拓注意到李安的眼神,抬手示意对方继续。
李安延续着这种情绪接着落键向前,这次他的左手音量明显要比第一遍弹得时候大了些许。
很显然阻碍终止过后,左手部分的低音开始进行半音下行成为了音乐情绪延续的关键。
尽管他不知道此刻他完成的乐句就是十八世纪修辞学中所说的半音化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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