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老查理爷爷所说的不可能完美,就是在说在这个漫长的过程里,演奏者必须要是藏好自己内心的情绪,去压缩,去提炼,然后等那一刻来临的瞬间。
想到此处,车琳胳膊皮肤面便升起一片细密的小麻点,也或许是此刻耳边绚烂激荡的音乐让她无法压制内心的激动。
她好像悟到了,她得问问老师。
舞台上,马丁教授在一段气势蓬勃演奏过后,将现场的气氛再次哄至高点,然后用一个短暂的宁静让台下每一个人又感到一丝宁静在心中盘旋。
音乐来到尾声,所有人凝视着马丁教授,已经没有人再去注意马丁教授的脸上是否带着熟悉的笑容或其他。
大家只听一段仿佛从教堂顶端传来的低沉圣咏从天而降。
紧接着极其快速的音符集体迸发而出,丰富的声部在马丁教授的快速移动的手臂下大开大合向外跳跃。
伴随着他左手音阶上行与右手下行的对照,音乐被注入了一种勇往直前的冲动。
主题动机在这股冲击力下被打散变形,再被重组之后极速的向着最后的尾声以瀑布降落之势重重的落在主音!
“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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