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在她眼里那些发卡型的渐强渐弱也不再是单纯的音量上变大变小。
从马丁教授此刻的演奏联想到来老师音乐会上演奏的莫扎特第二乐章,那种乍一听沉溺于狂势,转眼又显露沉静的处理,都是一种更高级的强弱处理。
车琳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所谓强若更多的是不是只是一种感觉上的东西,而并非耳朵所听到的声音变大变小。
这个问题她得再问问老师,这次她知道该怎么问了。
今天早晨老查理爷爷说上行与渐强时要把握好尺度的时候,她心里就出现了一个疑问,这个尺度具体应该体现在哪,那会她理解为体现在音量上,可是她心里又生出另一个疑惑,她觉得自己弹得音量并不大。
现在她好像明白了老查理爷爷的意思,老查理爷爷可能值的是演奏情绪上的收缩。
她在早晨最后一遍的演奏中确实有些过于自由了,这点她自己清楚。
再结合老查理爷爷讲的第二个问题,不可能所有的句子都以绝对完美的形态来呈现,她大概有点体会了。
她可能需要重新定义一下自己对于完美音乐的理解,或许并不是每一个句子都要特别强调到自己心里所想的样子。
就像马丁教授演奏的肖邦,就像老师演奏的莫扎特,他们在演奏到令人情绪激昂的段落之前,都会有一个漫长的伏笔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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