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你讲话了!”崔清睿怒火中烧,他并非性情之人,只是多年与马家明暗相争,他心里压抑得厉害。
富哲侧头对孙梓凯喝道:“住嘴!轮不到你讲话。”他又拜向崔清睿,说道:“宗主,他年岁太小,不知其中厉害,是我探教无方,是我之罪。”
孙梓凯急道:“我不是刻意隐瞒……”
崔清睿忍无可忍,一伸手,孙梓凯被吸起,脖子被掐住,崔清睿目露胸光,斥道:“你还敢开口。”
“我与马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定不会做马家人的走狗。”
“小子,你找死。”崔清睿深感被小辈羞辱,当场就想掐死他。
富哲跪着爬来,抓住崔清睿手臂,“宗主,宗主!这孩子无罪,是我之罪!求宗主饶他一命!”
孙梓凯觉得自己无坚不摧的脖子正在被渗透,宗主捏不碎自己的血肉,却能用那浑厚的灵气填满自己的身躯,将自己的所有穴脉都堵死。
他在忍,等待一丝生机,万不得已下,他必须有所行动。
这时,他想起了自己的承诺,他吃力地叫了声师父,问道:“我现在可以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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