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梓凯摇了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只交一次税,你说的是国税吧,依你说的,那样的国家,每一守,每一郡、一城都在建制之内,可你们皇家人又不给他们发钱,反而是他们给你们交钱,他们哪来的钱,不还是从最底层的人身上拔下来的,城主扒一次,城主下面的二把手还要扒一次,城主的儿子、女儿,甚至家里的奴仆都可能会扒一次,只是没有摆在台面上而已,不代表这种事不会发生,不对,是一定会发生,人性就是如此。”
“你胡说”姜钰瑾生气了,尽管她的国家已灭,但她也不能容忍有人诋毁自己历代皇祖以及自己父皇的功绩。“你什么都不懂,我父皇生时,可被称为圣君。”
“那你皇爷爷呢?”
“也是圣君。”
“太皇爷爷呢?”
“更是圣君。”
“太太太太皇...”
“你到底要说什么呀!”
孙梓凯无奈道:“你都说了,全国的权力都掌握在他一个人手里,会有人敢说他不是圣君吗?军队不是为了百姓而存在,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让我不理解的事情,如果百姓是为了你们这些贵族和官员存在,那百姓如果过得苦,跟谁去伸冤呢?他们如沧海一粟,死了就死了,死一片也不是什么大事,动动笔的事,谁知道放到你父皇面前的纸上写的是什么东西。”
姜钰瑾冒着火,孙梓凯却打趣地从她的头发上“摸”下了一团火焰,还笑道:“你看,你都起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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