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杨注意到孙梓凯在身边的石头上刻了一副画,是一双翅膀,老杨还没开口,孙梓凯说道:“老杨,咱们守在这里,却永远也受不住人心,人,怎么能被关在牢笼里呢。”
“守不住,也要守,关内之人,我们的亲人想要活着。”
“可宗门流派那些人,也是关内人啊,他们但凡派个人来,或者把修行的本事教给我们,关内岂不更加太平了。”孙梓凯沉默着,却在老杨回答之前,想出了答案,他恍然说道:“哦——我明白了,他们不能这样做,因为当守关的人养了一头老虎,攻关的人便会带来一群豺狼,永远有人想让这关时开时闭,所以这里出现了修行之道,外面也就会出现修行之道,如果哪天攻入城中的人个个能上天入地,那谁还来挽救局势呢?啊——说到底,咱们还是活在牢笼里啊,人怎么能失去自由呢。”
老杨并没有想到答案,他倾佩想这孩子似能看透一切的思想,也意识到,这小小的“安生关”,关不住这孩子自由的心。
孙梓凯说道:“老杨,我出关去了。”
“现在不到出关的时候啊。”
“我自己出关。”
“不可,你冷静些,人活久了,会发现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我们往往没有能力去改变它们,只能被迫地接受。”
孙梓凯笑道:“老杨,我不是自暴自弃地去送死,我想到了你刚刚说的话,最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是啊,我在守着关门,需要强健的体魄和杀敌的技巧,我这就出去,好好的修行一番,待到有一天,没准我这赤膊杀敌之技,也能对付那上天入地之人啊。”
边说着,边摸着他在旁边刻下的翅膀,老杨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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