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似乎看出了对方的挣扎,摊摊手道:“我知道要过心里这关,但待久你就知道,这就是个商业场所,愿意就来,不愿意就不来没人强迫。”
将一个普通人,拉入这浑浊中,总能让她有种意外的爽感。
就像是已经在泥潭的,会想尽办法告诉别人,泥潭不脏,而且很好玩
跳舞只是开始罢了或者说新人训练,跳一个月,什么都愿意了。
就和当初的自己一样。
刘姐微笑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舍得用,你相信我,别的地方也不会要你这么奇怪的调酒师你若是愿意,羽绒服脱了,陪越哥坐会儿,先练练胆。”
她很懂男人,没有几个男人能拒绝“第一天上班”,更不要说一个“真·第一天上班”。
远比那些熟练工带来的成就感多。
女人低着头,咬着嘴唇,眼睛已经渐渐湿润。
片刻后,颤抖的手放在了羽绒服的拉链上,一点点向下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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