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上下打量着女人的面容,和单薄廉价的羽绒服包不住的好身段,她阅人无数,一眼门清:“两岁的孩子你出来上夜班?你家男人不是东西啊,你养着呢?”
女人嗤笑了一声,眼眶发红的看向别处:“我倒希望他让我养吸渎过量死了”
原本事不关己的吴越捕捉到了关键词,抬起了头。
不过可惜,人已经没了,不然能当做线索解闷
手中的马提尼带着水雾,冰杯做的恰到好处,细密的冷凝露珠很好看。
刘姐顺手拿过白毛巾,为吴越擦去台面上的水渍,而后指着一个方向:“妹子,我给你指个明路,酒保工资不高的,看到那边的杆子了么?”
女人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卡座之间有一块很小的台子,上面立着一根不锈钢杆子,直通天花板。
“就在那儿跳,八点跳到十二点,不需要舞蹈基础,就几个固定动作练练就成,无非就是个体力活,穿的少点。”
“有排班,时间灵活,四个小时120,愿意婄酒有另外的算法,不愿意也没人逼你,但哪怕最基本的跳舞,也比你找个正经班挣的多。”
女人死死咬住下嘴唇,刘姐看不见的角度,两只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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