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的骨灰,已经送回国内了,暂时存放在京北一个墓园,原本没抱太大希望,没想到阴差阳错”
钱老点点头:“我总觉得这次能挺过来,有堂兄的一份期冀在,也许他在天之灵,想让我多带他看看祖国吧。”
摩挲着手上的长生锁,老人回忆起许多。
那模糊的纹路、古旧的样式,每一个弯折的角度,和每一个坚硬的挫角,都让他出神
年近期颐,又经历了生死关,他对生死的看法,早已与常人不同,心中所想,也远不是年轻人能揣摩到的。
“小翟,你说我还有几年?三年,五年?亦或者如你那玩笑,能活到119。”
翟达笑道:“119翻篇了,我重新给您说个数,128怎么样?再活30年不过分吧?”
钱老将长命锁对着窗外的日光,眼神有些缥缈:
“其实还剩几年不重要怎么活比较重要.三年也好,三十年也罢”
“若是依旧躺在这病床上.又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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