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引得一阵安慰和尴尬,毫无意义。
至少在卢薇的小脑瓜里是如此。
翟达感觉头发麻:“你这家伙.好家伙.”
“哎~”
好吧,那确实不是什么值得挂在嘴边的回忆。
至亲的去世,是最深埋的伤。
前世母亲去世后,他也从不和人提起,一些同学、同事甚至不知道他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他只是花了点时间收拾心情,而后重新假装一切正常,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是个没妈的孩子了。
翟达盯着卢薇的俏脸,很久很久。
仿佛要重新认识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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