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到突然开口道:“先生,你有没有发现,自从主公拜荆州仕人为军师之后,整个人变得与以往愈发不同了!”
“叔侄!”
糜竺将竹帘放下,一脸复杂的反问道:“你是想说主公变得功利了吗?”
陈到点了点头,看着周围学子互相交流学识的样子,神情变得有些落寞。
“当初,主公在小沛任豫州牧,那时我听闻贤明,便带着数百乡勇来投,哪怕是东进徐州,出走荆州,都未曾有过任何怨言。只是.....”
“先生,你说刘荆州真的想杀主公吗?”
糜竺心感不安。
“叔至何出此言啊?”
“不知道!”
陈到一脸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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