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安南王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勾结逆党,隐匿丁口,盘剥佃户,中饱私囊,更兼行贿王驾,言语悖逆,煽动叛乱,罪证确凿,十恶不赦。今已伏诛。”
她每说一条罪状,地上那些刀家余孽的脸色就灰败一分,身体就瘫软一寸。当“十恶不赦”、“今已伏诛”落下时,有些人已经彻底瘫在地上,如同烂泥。
“着王府主簿,即刻接管此庄所有账册、库房、田亩契书。铁鳞军协理,肃清余党,甄别庄户。”
“凡刀氏嫡系、管事及亲信爪牙,一体收押,严加审讯。庄内佃户,按王府新令,重新登籍造册。”
“敢有隐匿、串联、反抗者,视同逆党,格杀勿论。”
“遵令!”铁鳞军士兵齐声应诺,声震屋瓦,杀气腾腾。
主簿也躬身领命:“卑职遵命!”
随着这声令下,铁鳞军士兵立刻如同出闸的猛虎,两人一组,迅速扑向那些早已吓破胆的刀家管事和健仆,如同老鹰抓小鸡般将他们粗暴地拖拽起来,毫不留情地捆缚。惨叫声、求饶声再次响起,却迅速被士兵的呵斥和铁链的哗啦声淹没。
不消多时,
举目所见,满眼苍白,满地鲜血。
坞堡内一片狼藉,刀承嗣一死,整座坞堡一下就丢了主心骨,即便有忠心耿耿的家丁嘶喊着护主,也被顷刻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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