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戴斗笠的男子,郝茂脸色发白地点头,“是。”
那人仅用一颗石子便精准穿碎了他的战马,其中可怖之处,不仅仅在于兀然的视觉冲击,更在于他骑坐马上时,隔着马鞍和皮肉,感受到战马五脏六腑被搅碎的涌动。
武林人习武,军中人更是习武,而且比起江湖把式的良莠不齐,军中技艺不仅气力明确,更为普适,而且极能养就出不同寻常的眼界。
但从那一击判断,郝茂就知道,此人杀他如探囊取物。
觉察这哨官的颤抖,杨重威不屑地将之推开,瞧着这驾马车的斗笠男子,好似在看投入网中的游鱼,他默默观其气息……
不假,唯有安南王府的高手,才有这等内敛气机,
这一回,是逮住大货了。
杨重威举起手,重重落声道:“拿下。”
两字话音落下,那男子倏地抬起头。
久在鲜血中摸爬滚打的杨重威莫名一寒,脊背骤地拱起,森冷的寒意倏然刺痛,就好似被林中择人而噬的恶虎遥遥瞧了一眼。
刺寒一瞬而过,杨重威按下面甲,横粗的眉头皱得极紧,片刻后,高声豪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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