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纵使得知情况及时,纵使这群流民反应已极为迅速,但人力安能跑过马力,又如何跑得过尽是精锐的禁军。
不过小半个时辰的功夫,流民队伍便被一队骑兵从前方堵住,而后方一连串脚步声越靠越近。
往后看去,火炬在黑夜里连绵不断,甲胄兵戈的摩擦声齐齐作响,气势磅礴,仿佛蛟龙浩浩荡荡的走渎而至。
一声一声,砸得人心神震荡。
停下马车,斗笠下不见陈易的面容,前方不过一队骑兵,以他的能耐,再如何境界大跌,都足以就此抛下流民杀出重围。
可是,那妇女怀抱婴孩的一幕浮过脑海,陈易攥住缰绳的手,无声间放下。
他莫名想到那未曾谋面的女儿。
他是个父亲了。
禁军的军士自空地的四周包围过来,并未有人动手,他们令行禁止,就此按兵不动,只是包围围了一圈又一圈,人心惶惶的流民们唯有朝马车靠去。
前方林立的甲胄间,一匹高头大马从火炬中越出头来,上面驮着位披暗红血甲的将军。
“是这群人吗?”杨重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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