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威年倒吸一口冷气,吼中鲜血狂涌,本就不多的生机,随着这一鞭下去更少了一丝,刑卒转过身来,正想开口辩解几句“此贼冥顽不灵”云云,却听到:
“不必说了,你们的技俩寡人知道,这是强按上去的手印。”
刑卒打了个激灵。
安南王看都未看一眼,平静道:“还是有功的,之后领赏吧。”
刑卒如释重负,心底遂涌出庆幸以及感恩之情,退到了一边去。
秦威年咳咳地有一气没一气地喘着,他抬起头,昏花浑浊的老眼倒影着那高大无比的身影。
她高大更胜男子,纵使在秦氏一族中,也少有能出其右者,正因如此,其袭爵以来,纵使族中再多非议,外人眼里都不曾对其身份有所怀疑。
“后悔么?”安南王问道:“只要你及时收手,或是另寻机会,寡人再想杀你都无从下手。”
秦威年不曾回答,唯有死死盯紧她。
“哪怕是今日,族中都有为你觐见请愿之人,树老根多,人老德厚,这些人竟宁愿冒死,可悲可叹,叫人不知如何是好。”安南王平静道:“不过,寡人素来愿意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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