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传导过来的震荡渐渐止息,没有人为此松出一口气,恰恰相反,老天师的心提到嗓子眼里。
而山道那一方,
瞎眼箭略微讶异地咦了一声。
他那第二箭落下后,剑气并未如想象中摧枯拉朽地瓦解,而是大部分剑气随着两者相撞当场溃散,然而余下的剑气逸散四周后,竟然折返而归,像是春风吹又生,与他纠缠厮杀,这些剑气余孽之棘手之执着,都叫瞎眼箭为之惊奇。
没有距离挽弓,瞎眼箭直接抽箭在手,横向截住厮杀来的剑气,剑气绕箭而走,寻觅空隙伺机而动,瞎眼箭眼瞎耳不聋,但听风声里细微的变化,便以箭矢或劈或撩或刺或砸,三下五除二地将扑杀来的剑气打散,然而方圆数丈的剑气却似源源不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好像有座天地把他笼罩其中。
瞎眼箭捕捉到一点端倪,左手负弓在后,护住身后,右手举箭身前,劈砍横扫开一方空荡,以此让他有挽弓搭箭的空间,但既然他双手皆握箭,又该如何挽弓如满月?
自然是用脚。
一对满是老茧、指甲都被磨平的老脚掐开弓身弓弦,他整个人以古怪扭曲的姿势半躺在地,一箭再度激射而出。
刹那破开将这座笼罩的剑意天地。
从这困局中脱身,瞎眼箭翻身而起,哈哈大笑道:“好剑、好剑,还以为你银样镴枪头,今天才知道实远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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