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必是大胜。”寇俊忙唤人给苏鸿涛奉茶。
苏鸿涛接过茶水,就着椅子坐下,转头就见到韩修刚毅的面容,一时茶水都来不及喝,问道:“韩臬台,案子查得如何?”
前几日武昌府发生了一起新案,情况倒也简单,一伙白莲教人藏在漕运船只里,待靠港后便意欲突袭武昌武库,虽然被及时拿下,但也在武昌府造成了不小的骚乱,大街小巷多有对官府的非议之声。
而韩修主掌按察使,管的是提审刑狱之事,非议声主要集中在寇俊、苏鸿涛二人之上。
“查到了关键处,但寇大人不许我查下去了。”
“哎哟,你这话说太重了,我哪里敢阻韩臬台查案。”
“我只要武昌府漕运账册,有了账册,就能查案,寇大人若还不给我,我就亲自带人去查。”
“你这……”寇俊被这决绝的话堵得无话可说。
身居高位,能做到行省大员,都知道漕运账册,并不只漕运账册这般简单,其背后关乎着每一个商户、每一艘官船、每一位漕官……那一卷卷里都写满了罪名,握在聪明人手里,就成了把柄。
苏鸿涛眉宇微垂,缓缓道:“韩臬台,不必急于一时,还是大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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