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不远?”苏鸿涛性情浓烈,好似人要随风而去,入京登上天子明堂。
“我在湖广一路所见,应了一句诗。”
陈易笑了起来,这一回轮到他执起青瓷酒壶,为苏鸿涛斟酒,慢慢道:
“‘去岁曾经此县城,县民无口不冤声。今来县宰加朱绂,便是生灵血染成。’”
苏鸿涛微微一滞。
不知陈易为何提及这种不合时宜的诗词,不过人之将死,其言如何狂妄悖逆,他苏鸿涛也容得下。
苏鸿涛宽容大笑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公子莫要怪罪我治民不力。”
“嗯,那就先跟苏大人赔个不是。”
酒已满,
苏鸿涛举碗而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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